沈玉定然是不太肯的,只是不会拒绝,舒皖正是仗着他这份不拒绝。

此时人流俱往河岸去了,小摊上并没有什么人,卖汤点的大娘便看着她二人和蔼道:“这样恩爱,是新婚吗?”

话音未落,沈玉就闷哼一声,紧跟着眼尾都红了。

“怎么了?”舒皖将他的身子扳过,怀疑男人是不是因为方才的话被烫到了。

沈玉摇了摇头,哑声道:“不小心咬到了。”

“让我看看。”

沈玉缩着身子,自然不给看,目光躲闪地摇头,支吾道:“不不必了,微我无碍。”

舒皖自也舍不得勉强他,只是却附在沈玉耳边,小声呢喃了一句:“玉儿怎么这么大反应呢?上回咱们不是已经做过一回的妻夫了么?”

一句话如愿唤来男人压抑的轻咳声,他的眼尾更红了,低着头眼神都不敢往别处瞟。

舒皖欺负得开心极了,罢后给了老板娘几倍的赏钱。

“姑娘,何不带着夫郎去河边放灯呢?年轻人都去那儿。”

舒皖自然也想过,可是放灯,是有情人才能一起做的事,那里的人要么定了姻亲,要么成了妻夫,她和沈玉过去,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何况沈玉心里还存着王颖钏,她不想将人逼迫得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