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轻松,好像“来吧打老鼠,打赢你请客”。
他甚至不知道我的名字,见怪不怪吗?z君办公室会经常出现我这样的女孩子,哭丧着脸,独自一人离开?
我笑了,这还真是一出戏,这男人就扮戏里头内侍,专门处理债和不顺从的妃嫔。他的眼神怜悯,可我虽然可怜,还不需要太监怜悯,我深呼吸一次,那个埃莉诺怎么说? no one can ake feel ferior without y nsent。
这话鼓励了我,我气定神闲地回答免了,谢谢你。
然后昂首阔步地走到电梯里,电梯门一关,泪水就出来了。
谁说泪水是钻石,也只不过搞花了我的眼线而已。
可到底没忍住,果然没出息。
我回了家,我爸果然还在等我。
可我心情不好,看到他又摆出视察工作的架势根本也懒得理,换了鞋子就预备奔向卧室。
结果,他老人家叫住我。
我说,又要做什么?
我爸估计听出我的不耐烦,他也高声说,你回来这么晚,还不许我问了?
我说哦,你想问什么?
我爸说你过来。
我实在没了耐心,于是问,过去干什么?还不是老一套,你又要谈什么?我在学校有可能会到半夜才回去寝室,而且门禁是十一点半,现在还有一刻钟,你要希望我回来再早一些,完全可以打电话告诉我,不要老这么摆出一副捉贼的架势专门找我的不是,我是你闺女不是小偷。
我爸瞪着眼睛伸着手点指着我,他向来说不过我,我停了片刻知道等不到什么话,预备往屋里走。结果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我妈的声音插进:老徐你还不睡觉,明天赶不上飞机没人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