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起来z君可不像这样的,就冲他把我扔在马路牙子上那一出,他倔得跟我有一拼。
老帅哥私下问我大东哥怎么样,我果然诚实地回答不知道,我看挺正常的。
老帅哥点点头说嗯。
我忍不住恶作剧又讲,但我看姨夫也挺正常的,抽风起来也惊天动地了。
老帅哥又陷入了沉思。
大东哥接连几天神出鬼没,我在家里心神不宁,十分怕他一个想不开与何鸣鸣同归于尽,又想到师傅罚我背的道德经还没完成,而z君于我渐行渐远,情绪更加糟糕。
然后,z君又打来了电话。
那时候我正要去洗澡。衣服脱了一半,手忙脚乱出去接电话,我说你好。
气喘吁吁十分狼狈。
z君说,你好瓜瓜。
很礼貌,找不出破绽,但他没有再说话,我等了片刻调整了呼吸,又问,你好?
意思是,掉线了你?
z君说,我在想怎么跟你说。
这种托辞,简直就是我“正太鬼见愁”的入门例题,我心里头冷笑一阵,说,那你想好了打给我?
z君立刻说,我可以和你见一面吗?
我说,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