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君赦一枪发力刺穿数人胸腔,挥手甩去,砸到了不少人,血水如瀑,仿佛染红了半边天。
他又一枪找准围攻上来小兵的脖子,刷拉一下划破,一圈人倒下了,一圈人踩着尸体又上来。
冰天雪地间,上百万人杀得不相上下。
半个时辰后不知为何,君赦感到越发力不从心了,一种疲意突生,在马上摇摇欲坠,手中的抢因自己力道不够差点脱手。
敌军眼神甚好,看出他的不对劲,众人一鼓作气刺了上去,紧要关头君赦从马背飞起,躲过一劫,那马却被刺了不少血窟窿,发出一声长啸,“哄”的倒地抖了两下,再也起不来了。
君赦提心吊胆,谨慎地环顾四周,杀了一条血路。
又半个时辰,他身负几道伤痕,反正冬日寒冷,他不着急止血,索性拼了老命的杀。
君瑾这里在一个时辰中占了上风,用了声东击西的法子,割了少将的头颅,横空抛在地上。
他正兴奋着,忽看见自己的父亲遭人偷袭,他提枪迅速杀了过去,还是没来的及,敌人刺穿了父亲的右手。
君赦疼的直冒冷汗,眼前越发模糊不清,似乎听到君瑾喊了声:“爹!”
他在原地听不清楚方向,用左手握枪转身刺穿偷袭者,他忍痛斩下右手,咬咬牙保持清醒,一枪枪边防边刺。
他就这样一身血,满身伤,在风雪里仍挺直了身子,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情,无休无止的杀。
在他被众人刺穿时,神色自诺的笑了起来。
“竟是输了吗?”
“爹!”
有人在耳边撕心裂肺的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