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没用啊,差点就死了!”
傅淮景的脚步顿了顿,直觉现在的甜久和刚才的不一样,很不一样。
“宝贝?”
“嗯?”
甜久摸着她头上的纱布,应的很随意,而刚才的甜久,对这个称呼非常陌生……
傅淮景的心很通透,立刻明白过来,闻着空气里残留的檀木香味,他抿了抿薄唇,也是怅然一笑。
甜久,你又忘了你的檀哥哥!
“大人?我是不是很丑?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笑的好假啊!”
“还是最漂亮!”
傅淮景回神,摸了摸甜久的鼻子:
“就是因为你怎样都最好看,所以我才盯着看,都不想眨眼睛!”
呵呵
甜久咯咯地笑了起来,又倏然停下来:
“头好痛!”
“别碰!”
傅淮景抓住她的手,心疼地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