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男人模糊不清地应了一声,竟是睁开眼睛,将身旁的人抱进怀里,侧了身,长腿压上去,然后闭上了眼睛。
“大人?”
“大人?”
甜久叫了两声,又推了推,发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得不认可一句话:
所谓的酒后乱性都是蓄谋而已,真正喝醉了,连睡在猪圈还是床上都不知道!
早晨。
冷风过境。
萧萧秋风中,树叶掉落,晨露折射着日光,分出七彩的光谱。
大大的落地窗,钢化玻璃也折射光线,在灰白的床上,铺上彩色的光芒。
宿醉的男人醒过来,迷茫地看着窗外的蓝天,过了一会才闭上眼睛,揉了揉额头和太阳穴,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倏然,他又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怀抱。
小白猫枕着自己的前爪,睡的呼噜呼噜的
傅淮景又揉了揉额头,起身下床,一边走一边脱掉套头羊绒衫,当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到锁骨的牙印时,黑眸眯了一下。
他是喝醉了没错,但醉酒总有三分醒,他知道扶他上来的是佟泠儿,也知道佟泠儿迟迟不走,是出于某种算计。
后来他真的断了一会片,时间并不久,他心里有数,他准备把人踹开,可是却看到了甜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