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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朝着苍先生答谢道,“多谢苍先生忍痛割爱。”

他已经八十高龄没什么活头,唯一的执念便是这幅画。

在他眼里古画都富有生命,它们该有名字和记忆。

他所有的收藏画里,唯独这幅画无名,虽说被他取名美人怜,可终究名不正言不顺。

这些年的调查,他对这幅画的出身已经敲定,便是未被证实的真国遗迹。

眼前女子的那番话,让他仿佛看见《暮花》的过去。

那是男子对女子的情意,愿他如画中花,引画中女将的怜爱。

思思将画递给南北挚说道,“这幅画便当做我的一番心意,它属于真心爱护它的人。”

在思思眼里,这幅画并没有特殊含义,她也没有收藏的兴趣。

过去便是过去,未来则是未来。

南北挚没想到思思这么爽快,经历思思刚才的那番操作和那番话,他已经无法估量这幅画的价值。

他忍不住问道,“你知道这幅画的价值吗?”

“它的价值便是传递情意,如果在你爷爷的手里,它的价值才能发挥到极致。”

跟着她被系统卖掉还账,跟着南老爷子还能被收藏保护,它便是人家捧在手心里的瑰宝。

苍明和南老爷子都是爱画之人,这画理当给真心爱护它的人。

南北挚将思思送回家,随后从车窗看着思思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