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围都是这小子身上?干燥的木质香,暖洋洋的气息让他下意识地就想起了那天在这混账东西房门外听见的喘息声。
江牧的耳根红透了,像是摸了要?烂手一样甩开了闻斜的手,再次退了一步。
闻斜的目光落在了他通红的耳朵上?,过?了一会儿,才低声笑了笑:“师尊,你?耳朵红了。”
这下,江牧红的不?只是耳朵了,连眼尾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但他还背着?师尊的包袱,绷着?脸低声斥:“你?闭嘴,佛门重地,脏了佛祖的耳朵。”
谁知那骚东西非但半点没有收敛,反而凑到了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略带笑意说:“世间男欢……男爱不?过?常事,我佛哪儿管得过?来。”
江牧没那个脸在大庭广众下跟这逆徒讨论这种事,只好闭上?了嘴,心里却在嘀咕:要?是知道你?是个窥伺你?师尊的德行,没准儿你?佛还真能被你?气得显灵。
很快,江牧就也没功夫跟这狗东西瞎扯了。
只见众人?一阵骚动,一个头顶反光的秃头缓缓走了过?来,在场的他似乎都差不?多认识,眼神跟江牧对上?的时候还愣了愣,然后很快浅淡地笑着?双手合十给他行了个佛礼。
江牧微微抱拳回了他一礼,跟着?众人?坐了下来。
他虽然对这玩意儿完全不?感兴趣,听着?只想打?瞌睡,但是为了找他讲经的问题强撑着?仔细听了一路。
听完了之后,他缓缓地皱起了眉。
这和?尚讲的不?过?就是佛家的普通理论,宣扬的也都是与人?为善,竟然没有丝毫问题。
没有问题,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竟然这里的佛家传教的方式都一切正常,那又是为什么这里的人?进去如此推崇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