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辰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他的脑袋在林衣锦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小锦,对不?起,我不?应该跟你提解除婚约的事。”

林衣锦笑:“原谅你啦,明天记得给我带两串糖葫芦。”

南符子第二天就跟江牧回?了信,说已经?派了人来?,让他先别?走,那?人还带来?了拂衣花的下落。

很快,那?人就到了。

他到的时候江牧正被他那?个大逆不?道的徒弟逼着吃药,那?混账东西这几天天天给他熬一碗乳白色的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的东西让他喝。

那?玩意儿用白瓷碗盛着,看着倒是挺好看,就是吃着让人恨不?得把胃都挖出来?。

——太苦了。

江牧本来?尝不?出来?味道的,但是可能?真的是这药有点用,他喝了两次就尝到了味道,当时差点没让他把前天晚上喝下去的粥给吐出来?。

闻斜都无奈了:“师尊,你听话,把药喝了没那?么难受。”

江牧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墙角里,一边咳一边骂:“我踏马咳咳咳……吃了这玩意儿才难受!你他娘的都不?知道煎这玩意儿的时候放点糖!!”

“放糖会影响药效。”闻斜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耐心都放在这儿了,好声好气地哄:“师尊,你乖点。”

江牧丝毫没留情?面:“不?吃!”

闻斜默了默,脸上露出了一个无奈地笑:“那?我喂你。”

“说了不?吃,喂也不?……”江牧感受到这混账东西的视线从他的唇上划过,他才隐约意识到这个“喂”跟他理解得不?太一样:“……”

“你他娘的……咳咳咳!”

闻斜见他懂了,把碗递给了他:“师尊乖,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