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哈哈哈地笑着,怨毒地盯着他:“你怪我?!”

“徐星放,我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你啊!!”

“你怪我娶了宋剪月,还不是因为你当初明明知道?,却没有阻止我!你怪我生了容辰,哈哈哈,徐星放,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说我已经娶妻,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你怪我养了赤逍,是你当初没有阻止我!!你还帮了我的啊徐星放!!”

“怎么??现在就都是我的错了?!”

“疯——”

“你要说我是个疯子,”容钰大笑着打断他:“是啊,我当初受人欺凌,是你没有帮我,是你从小到?大宠着我惯着我,没有把我教好啊!!!”

江牧都听?不下去了,手里的点?苍剑“嗡嗡”地响了几声:“徐星放,你别跟他扯,先对?付赤逍!”

说到?那畜牲,那畜牲就像是听?到?了别人在喊他名字一样,嘴里还在咀嚼着宋剪月的残肢,灯笼大的眼?睛却朝着江牧看了过来。

它的嘴角还在滴血,急迫吞咽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江牧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手里的剑挽了个剑花,丝毫不避地挡在了闻斜的面前。

没想到?,那畜牲明明已经后腿刨着地,眼?看着就要朝他们奔过来了,却又像是在畏惧着什么?东西,斟酌着缓慢地退了几步,猛地朝着徐星放那边扑了过去。

徐星放拎着容钰,踩着重剑避过,沉声道?:“江牧,我徐星放从没有求过谁,今日只想借着我们往日的交情拜托你一件事?。”

江牧心里徒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厉声呵斥:“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