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珞见她豪爽,哈哈大笑。
一顿饭宾主尽欢。
当天晚上,韦珞便去了府衙,将林氏酒坊换东家一事详尽说了。
“我听那位纪公子口音像北方的,但她话里话外似乎只在南方生活过。”韦珞疑惑道,“你可曾听说有什么姓纪的开酒坊的大商贾?”
唐广元三十多岁,穿着便装,手握两枚木核桃盘着。
他想了想摇头:“我从未听老师提过,认识什么姓纪的人家。”
“该不是有不得以原因要隐瞒身份。”韦珞道,“比如,家族变故。”
“这也有可能。”唐广元道。
这种事倒是常有的,纪心言也说过是分家了。
大户人家的分家水深的很,真实情况指不定是什么样的,也许闹的不愉快,直接分出来改了母姓都未可知。
“我看他出手阔绰、说话条理清晰,对生意场上的事甚是清楚,绝不是小户人家养出来的。以他的岁数应该是家中长辈认识俞大人,但他既然能在府衙做客,想来曾跟着长辈走南闯北。”
唐广元道:“只要他本分,踏实做生意,我们肯定是欢迎的,至于来历倒也没那么重要。”
韦珞笑起来,说:“他认识俞大人,你可要与他见一见?”
唐广元道:“那是一定要见见的。”
他又叹道:“希望林氏酒坊换了个好主家吧。”
三代往上的买卖,若是关张了,着实让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