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份?”韩厉冷笑, “沈大人这么说就是不了解韩某了。他逃不掉的,我会亲手杀了他。”
“确实, 他逃不掉。”沈少归缓道,“汪公公给他的解药是假的。一个反水的细作不试他几次,怎么敢用。”
韩厉抿唇,叫人备马, 朝着原野离开的方向追去。
沈少归带人紧随其后。
快马加鞭一直跑了大半时辰, 到了一处密林中, 原野才停下。
夜已全黑。
他松开缰绳,当先跳下马。
纪心言坐在马上,战战兢兢地去摸伤处。伤口不深,已经不出血了。
“你疯了,我都流血了!”她气得不行,从马上翻下来。
原野掏出金疮药,递给她。
“对不起了,上点药吧。”他心情很糟,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我若不用力,他们肯定以为我不敢真杀你。”
纪心言惊呆了:“你还真要杀我?”
原野抿唇:“没有,我吓他们的。”
纪心言完全摸不到头脑:“你们发什么神经,演戏给谁看啊。”
她抬头想敷药,扯得伤口疼还看不到位置,摸摸索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