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刚刚还在为邢严惋惜的柳煦儿再次心塞塞:“你要是想见公主,我也不是不可以帮你问问,看能不能再见最后一面。”
不过还得看公主乐不乐意,而且她很小气,就只给远远见一面。
谁知邢严却说:“不了。”
柳煦儿讶然:“你还真想等去了西边,看和亲车仪见公主最后一面哦?”
邢严眼角一抽,心在滴血:“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柳煦儿歪过脑袋不解。
邢严面色不豫,偏过脸眺看远天:“我与公主初见是在十年前。”
“那时候公主不才八岁?”柳煦儿娇躯一震,没想到邢大人那么早以前就开始肖想公主了,莫名如临大敌起来。
邢严却不知柳煦儿心中所想,他眼神放空,陷入回忆:“她性情直爽、为人仗义,虽有些女儿家的娇蛮,却并不令人讨厌,而且她……”
柳煦儿接腔:“而且她很美。”
“……”邢严舒眉,“是的,她很美。”
他心中的安晟,是个无论好坏都会仔细聆听并回应他的人,是安晟造就了今时今日的他。
正如柳煦儿说的她很美,长得美,心更美。
“但公主明明还是公主,却又让我觉得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