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浴池里,束北年还帮她洗了头,一丁点水都没动到她脸上。
说实话,束北年洗的动作很温柔,顺便按摩了下头皮。
这番折腾之后,她最初的羞臊烟消云散,只感觉他像个专业的发廊小哥,调侃了他几句。
他却一句也没回她。
她手上的左手耷拉在浴缸外,整个身体浸在热水中,内衣内裤在浴室下水时他帮着脱了,此刻的模样尽收他眼里。
他居然还能淡然地给她洗头。
她竟有点失望,就像老夫老妻,自己完全没有吸引力了。
后来她也没说话。
洗完之后,束北年给她穿睡衣。
她置气似的拦了一下,说还没有擦身体乳。
对方又一阵沉默。
她又作起来,仿佛不甘心他这么平静。
“阿年,我一只手没法涂。”
那时,她感觉睡袍腰间的细带刚刚系紧。
“好,我帮你涂。”
这句低沉沉的答复,暴露出他其实并不太好受。她又有点后悔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