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用了?”
束北年打开门锁,自顾走了进去。
见他没关门,宋清舟也走了进去。
束北年边换鞋边瞥了她一眼,“既然进来了,就陪我吃完再走。”
宋清舟怔了一瞬,总觉得好像中了一个圈套。
束北年换好鞋子,“把鞋换了。”
丢一下一句话,走到餐厅把早餐放桌上,进了洗手间。
她挣扎了几秒。
最后决定,一起吃完早餐把钱给他清就走。
她依言换了上次穿的拖鞋。
走到餐厅时,束北年刚好从洗手间出来,“去洗手。”
她只好默默地放下去洗手,出来的时候,束北年正蹲在落地窗前,看棉花吃饭。
棉花跟以前一样,喜欢边吃边叫唤两声。
它睁着无辜大眼睛冲着束北年喵喵叫,不忘低头猛吃猫粮。
叫声十分委屈。
男人过于高大,棉花过于弱小。
这种反差,到让束北年少了几分拒人千之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