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然一通电话,她说要出国,确实有点像恶作剧。
当时她急得想哭,也顺理成章地认为束北年也在。
在得知束北年没参加陈淼的生日会,她好像能客观地看这件事了。
她没有被他遗弃,也没有被他选择。
比起在两人之间他选择陈淼,这确实让人好受了一点。
他或许在那晚刚好有事。
无论是一个同学的生日会,还是另一个同学的送别,都是暂时路径他人生的过客,他似乎不会过多关注。
他,还像高中时一样,让人觉得遥不可及,捉摸不透,高不可攀。
她这些年和回国这段时间,跟他生的那些闲气,属实有点可笑。
这一路到家,她整理好心情。
下了车,比回国时的心境更平和。
两人上了电梯,到了9层,一前一后出来。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宋清舟觉得有必要跟他道声谢,毕竟最近一段时间包括这次麻烦他的次数挺多。
既然他在她和陈淼之间没有厚此薄彼,她想简单地以同学以朋友身份处下去。这也是没得选的事,毕竟现在是邻居。
她回头,束北年走过来。
距离突然拉近,她不得不往后退,背部将将抵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