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北年两步超越她走到前台,前台值班的是个中年妇女。
“我要晕……”话说到一半回头看她,不知道她平时是哪种?‘你有平时吃的牌子吗?’这句话还没问出来。
中年妇女:“……”孕?
她看这一对男女,年纪轻轻,进了药店扭扭捏捏,脑子里全是以往无数相似案例。
在束北年问出口前,她大方地问道:“验孕棒吗?我们有好几种,这一种是最新款,验的也最快。”说着从收银台的货架上拿了三种放在前台,指着其中一支说道。
束北年的话哽在喉咙,完全不明白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凝结的气氛有些尴尬和滑稽。
束北年瞅着柜台上三只验孕棒,第一次在他那张俊朗的脸上出现懵逼的表情。
宋清舟很快反应过来,嗤笑一声,指着束北年,“是他要买,他要用,给他最贵的,他有钱。”
说完扭身走到门口,开门出去了。
束北年嘴角抽了一下,“晕车药,多来几种。”
—
宋清舟走到路边想打个车回家,刚站住,听到门开门关的闷响声。
想起刚才那一幕,忍不住扬起嘴角。
束北年脑子聪明,从小是学霸。大事不含糊,小事上就有点憨。
记得高一的十一假期,他们四个约着去蹬松华山,蹬到半山腰,望不到头的台阶,累死累活,出了一身汗。
要不是束北年,她才不想蹬什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