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拿起她面前的鸡尾酒,放到跟前,闻了一下。
“酒不错。”
不等时季接话,他就接着问了句:
“价值五万?”
时季知道他是误会了,但也没心思和他解释。
把杯子从他手里拿回来,红唇微启:“是啊。”
“祁总要不然也来一杯?”
祁白又看了她几秒,没说话。
过了片刻,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递给她:“把腿盖上吧,要是病了就没办法给我做牛做马了。”
时季听着他的话,虽然依旧嘴贱得过分,但她却听得心里莫名一暖。
鬼迷心窍般接过他手里的外套,不等她说些什么,祁白就已经接过她手里的酒杯放远了。
对上她疑惑的眼神,他才不徐不缓地解释了一句:“小孩子还是别喝那么多酒。”
“?”
祁白语气自然,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这番话有什么不对劲,“你不是跟我妹一个年纪吗?在我眼里她就是一小屁孩。”
“同理来说,你也是。”
酒吧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仿佛渲染上了一种魔幻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