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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自觉矮她一些, 仰着颈子,承她一吻。

直到被吻得耳垂血红,呼吸急促, 眼神游移。

玉清有些不满意, 她分开一点, 一把抓住徐令的衣领:“你不是看惯风月么?直视我。”

徐令听话地转回目光, 接着, 他的下唇又被玉清叼在了口中。

玉清的吻并不温柔,甚至还伴有不时的啮咬,热烈汹涌又带着微妙的惩戒感。

徐令本就不得喘息, 如今又被扯紧了领子, 整个人都因缺氧而四肢疲软,弧度优美的眼尾又湿又红,连漏出的脖颈都是粉色的。

他没有丝毫的反抗, 任由玉清攻城略地,再痛都甘之如饴。

等到玉清终于松手, 徐令脱力后仰,衣衫凌乱地支坐在地。

他抬起一只手,哆哆嗦嗦、有一下没一下地碰了碰红肿的唇瓣,轻声问:“师尊……中了什么妖蛊邪术吗?”

不然, 怎么会对他这样好?

玉清冷静片刻,顿觉心乱如麻,急于开脱道:“是谨言慎行蛊。”

此言一出,原本糟糕的氛围,就变得更加糟糕起来。

徐令睁圆了他的桃花眼——

所谓谨言慎行蛊,最是叫人做真事、说真话,中蛊者的一举一动皆是所思所想,并非空穴来风。

也就是说,是师尊想咬他的,是师尊想扯他的领子的,是师尊想让他在亲自己时,也要四目相对的……

原来……师尊喜欢这种玩法?

他也喜欢。

等玉清终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之时,徐令看向她的目光,已经如同豺狼虎豹。

玉清:……

你不要过来啊。

及至暮晚,暴风雪才渐渐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