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骨裂之声。
噗——
是鲜血喷溅之声。
嘶——
这声很微弱,紧挨着“咚”的□□坠地声。
徐令掐指一算,那蛇应该是死绝了。
“罪过。”
他念了这样一句,烟雾随着他的叹息飘出。
转眼西山日落,驾鹤去接师妹散学的江远辞扑了个空。
他坐在鹤背上看着下方攒动的人头,眼都找酸了也没能找到他家的小朋友。
他抬起头,拍了拍鹤颈,示意白鹤去追斜前方的一朵彩云。
“关师兄!”
江远辞从鹤背上站起,向着云上的背影,遥遥拱手示礼。
彩云随之停住,关河认出了江远辞的声音,微不可察地皱了皱鼻子。
他不喜欢江远辞,这位师弟横空出世,以“百年一遇”之称扬名四海,抢了自己太多风头。
关河转身,象征性地点头回礼,问道:
“何事?”
江远辞:“不知师兄可否知晓戚瑶师妹的动向?”
关河抬起下巴:“戚瑶?她殴打同门,我依照门规,把她罚去禁闭室了。”
他将“依照门规”四个字咬得很重,一面彰显教习威严,一面也是给自己底气。
江远辞皱眉:“殴打同门?”
关河:“没错,我亲眼所见。”
江远辞:“不可能的,师兄,阿瑶不会做这种事的,还请师兄明察。”
关河挑起一边眉毛:“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远辞:“此事定有内情,阿瑶并非寻衅滋事之人。”
闻言,关河有些心虚:
他的确偏听一面之词,并未全面了解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