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是在云梓墨房内找到的,这个还不算是证据吗?铃桓,这下你可不能再包庇你的徒儿了吧?”
铃桓视线放在云梓墨身上,只见云梓墨一身清高,只说出一句话,“书不是我偷得,是有人故意栽赃。”
栽赃,又是栽赃!
铃桓攒紧拳头。
淼一远望着铃桓那样子,心里担心,当心铃桓会压制不住心底的怒气,当场爆发出来。
“书都已经在你房间找到了,你还敢抵赖?”焱烈一副非要弄死云梓墨的样子,显然,他不在乎这本书究竟是不是云梓墨偷得。
云梓墨一来皇族学院,就害死了他两个弟子,现在又闹得他们五人只见关系矛盾。
云梓墨是邪女这件事情已经根深蒂固在他脑中,在他心中,云梓墨就是个不祥之人,若不除去,皇族学院内也不得安宁。
“书在梓墨房间内找到就代表着是她偷书吗?”铃桓一语怒气,将云梓墨护在身后。
“铃桓,都这样了,你还要维护她吗?”
“不是维护,而是我相信她绝不可能偷书。”
“你……你这根本就是包庇,你不能因她是你的徒儿就这样不顾证据。”焱烈被这样的铃桓气急了。
云梓墨见铃桓这番样子,也吃了一惊。
她没想到铃桓竟会如此维护她,真是让她心中感动。
“证据?所谓的证据也可能是栽赃,我们身为皇族学院的长老,决不能因不能证明的证据就随便的处罚一个人!”
对栽赃二字,铃桓永远是这么敏感。
“你……你简直是被这个邪女蒙蔽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