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乘看着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卅哥哥是冯氏之人，冯氏陨灭，如今又再次回到这里，他是不是正在难受。

“嗯，作为最自然的一道屏障，往往最能隐蔽的无人可知。”

他还想问些什么，可到底还是没开口。

“小橙子有话想问？”

一阵风吹过，暖风，舒适，即便走在前面，不回头，华卅也能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

“没有。”

“我跟你，算是差不多，但我从出生开始就不住在那，也从未真正去过，即便里的很近，所以，悲伤，对于我来说，似乎”

“哥哥，当时是亲眼目睹了吗？”顾元乘试探的问了句，问完有有些忐忑。

华卅摇了摇头，“但我看见了结局。”

结局顾元乘不敢想所谓的结局是什么，但如此明显，就算不想，也能‘被迫’知道，身为万灵之主，必定十分难受。

他后悔问了。

“小橙子有喜欢哪棵小草？”

的确，在看见结局的那一刻，一幕幕都用刀，刻在心底，只是他必须清醒，不只是灵主，更是无常，连接生与死的使者。

尝试着转移话题，可手指却在手链上来回摸索，像是在找什么安慰。

顾元乘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拉着他走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土丘后面，“哥哥你看。”

说着就拉着他蹲下，抓着他的手指去滑过叶子表面，害羞的叶子，有些扭捏的‘抱住自己’，是含羞草。

“这是，含羞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