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样子倒真是唬住了大半的人。
可也有人发出异样的声音,或许是打抱不平,或许只是凑热闹。
“苏掌门当真只有一个外孙?我怎么听闻江南钟家并非只有一个小公子,好像那个叫什么苏夜的,他唤钟掌门一声‘姨父’,叫你这好外孙一声‘大表哥’来着?”
一旦有人起哄,就会有人跟上。
“对啊对啊,几日前就是那苏公子担心自己姨父安危,头也不回地就冲进了禁制,这般孝心,就算是亲生的也未必做得到啊!”
“说来这苏小公子无父无母,孤苦无依才投奔了江南钟家,啊对了,苏掌门好像是有两个女儿的对吧,这苏小公子好像就是你那大女儿的遗孤吧?”
“啊?还有这事,之前好像从未听闻过啊。”
“嗐,这位道友一看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修道与仙。那苏小公子原本是个江南出了名的纨绔,也不知怎么养的,后来啊去了涿光山,有幸被辰巳仙尊他老人家收为徒弟,才有了如今的成就,现在那修为啊,怕就连钟掌门都比不上喽。”
……
众人七嘴八舌地谈论着,苏知言已经面色难看到极致,却又不能反驳,越解释就显得越心虚。
最后他只好道:“众位道友,没有根据就这般妄加揣测不好吧?我还要带我外孙去疗伤就不在此打扰了。”说罢,匆匆抱着昏迷的钟续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