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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以身侍魔 胥禾 800 字 2022-10-04

苏夜还未踏出门槛,便有个弟子前来告知,“山主有要事处理,今日无法接见二位,安排二位今夜宿在学思院中。”

钟续一收之前的暴怒脾气,礼貌拱手:“如此,便有劳了。”

二人被安排住下后,苏夜觉着浑身黏腻又不会清洁术,只好问了那弟子在哪儿洗漱,听闻是公共澡堂,苏夜放弃了这个想法。但浑身汗渍难受,只好决定找一处泉水洗洗算了。

苏夜一路走走逛逛,感觉什么都新鲜,他童年被锁在市井瓦肆之间,抬眼便只有高耸的院墙壁垒,出了门也就只有狭窄深邃一眼看不到头的窄巷。去了钟家之后,也只是府内规规矩矩的亭台楼阁,府外延绵的山丘和不大不小,不算冷清也不算热闹的小镇。

这涿光仙山的建筑确实大气,巧妙地利用自然产物结合人为建筑,造地那依山而立的房屋,嵌入峭壁的吊桥,倒卧的松柏蜿蜒出天然的小径。

抬头看看月亮,揉了揉眼,借着月色努力看向四周,仿佛远处有微弱的烛火在闪烁,距此地不过数百步。

走近了,入目是一片竹林,隔着幢幢竹影便可听见水声潺潺,如鸣佩环。挤进竹林便看见一湾清冽的潭水,潭水不远处有一方屋舍,竹砌玉雕,门口上书“云栖竹径”。

他见四周没什么人,潭水清澈,未曾多想便除去亵衣,潭水没到他胸前,那水中有一汪明月,他掬起一捧水洒在肩上,丝丝凉意袭来,这潭水触手并不算太凉,没想到整个人泡在水里居然这么……冰寒刺骨。

潭水划过肩头没入腰窝,那白皙纤瘦的背脊上,赫然是一道道丑陋如蜈蚣攀爬的疤痕,足有七八道,每一道都触目惊心。看样子年月已久,受伤之时定是深可见骨,否则不会至今还残留在体表上。

手掌摩挲着疤痕,回忆也变得有些悠长诡谲,往事已经过去,但伤口就算结痂了也会留疤。在钟家无忧无虑的快活日子过惯了,如今另觅生路也不知难不难。

想起姨母说的那句:“我们只养你至成年便算是对得起我那死去的妹妹了,你那杀破狼的煞星命格克死了自己父母,别来牵连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