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之前，他一点都没有察觉？

对，他还忽略了谁？

西瑞尔觉得身体里莫名窜起一股欲望，将他的脑子烧得昏昏涨涨的，恍惚间好像有鸟雀和溪水流淌的声音，他似乎又回到当年掩映在碧绿的树荫之间的木屋。

澹秋水披上外袍，他养的小徒弟砰砰地来敲他的门。澹秋水打开了门，小徒弟一头拱进他怀里，对自己的体格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澹秋水拍了拍徒弟金灿灿毛茸茸的脑袋，关切地询问道：“怎么了？”

半大少年抱着他不撒手，带着鼻音不停地念：“师尊，师尊。”

澹秋水也急恼，笑道：“不要撒娇，彼得。有事情就快说，师尊会帮你解决。”

西瑞尔终于肯放开澹秋水，他拉住了澹秋水的手，闷声闷气地说：“师尊，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会很难过？”

澹秋水赶紧将徒弟的身体查探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意外才放心，好笑道：“不吉利的话不要说？”

西瑞尔咬着唇抓着澹秋水的手来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就低着头不说话，澹秋水狐疑地看了一圈，终于在床单上发现了一些可以的迹象。

一不小心，徒弟好像长大了。

他冷静了一下，若无其事地使用清洁咒将床单恢复整洁，悠然转过身来，看到乌云罩顶的小徒弟……

恐怕是错觉，这副模样分明还是小孩啊！

“听着彼得，这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澹秋水沉默了一瞬，“怪师尊没有提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