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
邓普斯校长的笑容非常慈祥,被他看着就会产生一种被崇高长辈关怀着的感动。他的笑容中还有一些显而易见的怀念。
“你一进到费兰克兹,我就记起你了,就是有些奇怪,你不应该叫彼得吗?”
这个话题完全超出了西瑞尔的准备,他克制不住将目光直接投向邓普斯校长,警惕心顿然提起:邓普斯校长知道他,知道师尊?
但西瑞尔敢肯定,在入学典礼那一天之前,他根本没见过邓普斯校长。
“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告诉我,你的老师,兰斯先生现在在哪里?”
“老师他,并没有告诉我他的行踪。”西瑞尔做出恰到好处的情绪反应,有些惊讶、有些亲近、又有些防备和好奇,“校长您知道老师,认得我?”
邓普斯哈哈笑起来,和蔼地看着西瑞尔,西瑞尔觉得这位老人的目光洞穿了一切。
“当年兰斯先生突然要离开费兰克兹,就是为了你,他来向我告辞的时候特别提了,说自己收了一个学生。我怎么会不知道?
兰斯先生牵着你离开费兰克兹时,我就在这间办公室的窗口目送你们走进森林,你年幼时就戴着这张面具,看手艺,是兰斯先生亲手制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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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对,亲妈给攻崽找了个金手指,虽然他金手指够多了(啊,反正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