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的她,瞬间失声尖叫,又赶忙捂住嘴,怕惊呼声通过耳机上连着的麦克收声了进去。
“荣先生?”
虽然看不见人影儿,但大家分明听见了他那边传来的尖叫声,还是女人压抑的尖叫声。
“没事,我妻子。”
男人沉稳淡定的回答,让好几个会场陷入了死亡般寂静的沉默,好在与会专家都是些年龄比较大的已婚男士,彼此交流几个暧昧眼神就罢了,天生缺乏八卦精神。会议主持人连忙提起下一个议题。
阮新梨则偏头看着车窗外,心里七上八下地不得安生。
他的老师?那不就是吴老吗?哎,这可怎么办好呢?
她一直交握着的双手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用力,手指将手背都按压出了白印。
即使一直在听着耳机里下属的汇报,荣礼也敏感地察觉到了身边人的烦躁不安,一只手放在了她的手上安抚。
荣礼没有看向她的意思,一直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偶尔“嗯”一声,说几句想法。
阮新梨感受到了手上的热度,偏头过来看了一下他的侧脸。她突然不那么紧张了,花瓣般的嘴唇噙着笑,垂下头摆弄他的手指。
吴老住在军区家属院,荣礼的车在门岗处被盘问了一番才放了进去。
院内的布局像极了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场景,置身其中,好似在拍年代戏一般。
荣礼携着阮新梨在一栋小楼前下了车,吴老的徒弟们在楼下迎接他们。
“大师兄,”一个俊朗帅气的阳光少年,从人群中扑了出来,“你好久没来了,老师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