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不少酒,虽然没有彻底醉倒,自制力比不了清醒状态。
阮新梨看他眼白处微微发红,只盯着自己的胸口瞧,连忙将衣服领子拉了起来重新系好。
“九哥,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阮新梨,被刚才柳月芽那番话激的内心生出了些抵触情绪。
“你想让我忍到什么时候?”荣礼被欲望焦灼,浑身难受,语气也有了很多不满。
“我是想说,过几天……”她也不能在洞房花烛夜提林溪这档子煞风景的事情,只得换了个理由,“我,我大姨妈来了,不方便。”
看着她躲闪的眼神,荣礼微微动了气:“好啊,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说着,他靠近身体,想亲自查验。阮新梨惧怕地双手捉住了他的手。
“到底怎么了?”荣礼见她为难的样子,心软了,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目光如炬,想看看她究竟还有什么理由,“我们都结婚了,阮彤彤的事情也都解释清楚了,我也承认了爱你。”
他继续柔声哄着:“结婚证就在我的住处,今天的宴席,全京都的大佬们都来鉴证了我们的婚礼,我荣礼的妻子是阮新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阮新梨的眼睛泛红,看着特别伤心无助,眼角的泪大滴大滴地滚落下来。
“我,我,我就是担心,”她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担心你还想着林溪姐。”
荣礼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深深地后悔在毕业典礼那次不应该意气用事,和林溪一起去。
明明这两年,他和林溪几乎毫无来往。更后悔的是,在更早以前,没有看清楚内心,让阮新梨从身边逃离。
“你记得我在慕尼黑和沈家爷爷说过的那些话吗?我是认真的。”荣礼的双眸坚定温柔,“我从前走了弯路,也不懂得什么是感情,才会把依赖当做爱情,把怜惜当做动心,你信我,好吗?你走的这两年,我想的很清楚了,我爱的是你,一直想要的也一直是你。”
阮新梨心底清楚,荣礼需要她回答一句“我相信。”然后,再用亘古不变的传统方式占有自己。
她几次张了嘴,都想在他渴望又炙热的眼神里刹那间点燃惊喜的烟火,遂了他的意愿。
只因为她爱他,爱一个人不就是要奉献和成全吗?就算有一天,她不得不退出这段关系,成全他和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