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不会有女人穿的很暴露来勾引你,或者是给你下一些那种催情的药?”
问到狗血之处,阮新梨忍不住回过头来,抱紧小杯子,一脸兴味地和荣礼对视着。
“肚子好了吗?”
“呃?”阮新梨怔忪了一下,“不疼了。”
“那就快点睡,”荣礼转过身,背对着她躺好,语气里满满的嫌弃。
阮新梨冲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也置气般的转过了身体。
“以后不要在床上讨论这个话题,我只是个男人,不是圣人。”一句话悠悠地飘了过来,让她彻底闭麦了。
睡之前明明是一副“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的画卷,楚国汉界划分的极为清楚,等清醒了过来,完全不是一回事。
荣礼的闹钟定在了五点五十分,现在以窗外的亮度来考量,应该还不到五点。
阮新梨的一侧长腿高高地搭在了荣礼的腰上,还微微用了些气力盘住,另一侧的腿比较惨,被荣礼的小腿压住,酸麻不堪。
这也是她比闹钟醒的早的原因。
她小心翼翼地松开了箍住了对方脖颈的胳膊,又将高高搭在他身上的腿慢慢撤了回来,最后一个步骤,双手用力将荣礼的腿抬起,将已经失去知觉的小腿抢救了出来。
拆解完毕后,阮新梨欣赏了一下荣礼标准的睡姿,简直跟教科书上宣扬的差不多,左侧卧,身体微微蜷曲。
她的毛病就是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搂住一个圆柱形的物体,无疑,昨晚上这个物体就由荣礼亲自承担了。
和一个体温偏高的男人抱着睡了半宿,阮新梨身上都是黏腻的汗,她拖着酸胀的小腿,慢慢地蹭去了浴室。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噢噢噢噢。”待她围着浴巾,神清气爽地走出浴室,迎面就撞上了赤裸着身体的荣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