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信他真的能对自己做什么。
他们相处了这么久,当初言忆辰出事那会儿,都……都躺在一处睡觉了。他若真想对她做什么,那时候大可与她谈条件,让她心甘情愿。
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刻,趁人之危呢。
她本安慰自己安慰的起劲,下一刻却听白落寒说:“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有机会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我为何不做?”
言若凝:“……”
她重新正过视线,怔怔地看着他。
他方才说的“不适当”的事,便是……
“我会恨你的。”她嗓音开始颤抖。
其实,白落寒若真想对她做什么,她是反抗不了的。即便不是这样的情景之下。
白落寒轻声笑了笑,漫不经心道:“你不舍得恨我。”
他说话间,将言若凝扶着坐起,轻轻抱住她,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似乎是在惊诧中,言若凝嘴还微微张着,丝毫无防备。
言若凝无力地闭上了眼,只觉得嘴里一凉,好像是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他嘴里渡了过来。
仿佛一股子火流窜到了四肢百骸,浑身上下都烧的狠。
言若凝轻轻含住,他仍没有放开,才不得已将东西吞咽了下去。
这……就是他说的“不适当”的事?可吻她这事儿,他也不是头一次干了,怎的此次倒做了回谦谦君子想着要征求她的许可?
奇怪。她一点也不恼。
而且,好像还有几分喜……咳咳,她这是在想什么,脑子莫不是真坏了。
白落寒没多久便放开了她,言若凝感受到心口很凉,脑子似乎比方才清晰了不少,眼睛也不痛了,问他:“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的内丹。”他淡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