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当真吗?”
她摇头,认真回答:“真,比珍珠还真。”事实上她压根儿就没喜欢过那谁。一如她先前所言,来到这里之后,她接触得最多的只有白落寒,当真没有闲情喜欢上旁人的。
“那……”白落寒犹豫着,又问,“我若为你解毒,做了什么不适当的事,你……你会怨我吗?”
哈?
言若凝有点蒙,“你在说什么啊?你不是说我没中毒吗,怎么又要解毒?”
“你体内,有一味蛊毒,碰着了忘情湖的湖水,会反噬骨脉的。”
哦。这样。
所以是她自己手贱,那时候用那忘情湖的水洗了一下脸,怪不得没多久脸上就开始发热,慕心悦出现的时候,脑子也渐渐不清晰了。
可她会跑出去,也是因为白落寒……不对,是她自己在介意白落寒与盛清浅之间的瓜葛。
所以说到底,还是她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不对!
这不是重点。
“谁给我下蛊啊??”
她惊诧地看着白落寒,见他没说话,忍不住笑了,“胡说八道呢。”
“你回答我的问题。”白落寒不打算作解释。
“什么啊?”问题是,他说的“不适当”的事儿,得是什么事,又会不适当到什么程度。这……这让她怎么好回答。
“我若是为你解毒,做了——”
“不会。”眼睛又开始疼了,言若凝闭上了眼。
“嗯?”
她平缓了呼吸,静了片刻,才重新睁开眼,对上白落寒的目光,“你不会害我,也不会做伤害我的事。”
说完这话,她竟没能从他面上看到一丁半点的满意或是欢喜,仿佛她这个回答,对他而言算不得是能顺他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