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寒直接塞到了她手里,和上回给她那笛子一样,容不得她不收。
“这把匕首,是我母亲给我的。我一直带在身上。”
灵清公主……?
言若凝想要退给他,“那你给我做什么?”
白落寒按住她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凑到她耳廓低语:“以后谁若是想要欺你,你就拔开它,刺进对方的胸膛,不死必也只剩下半条命。”他将最后几个字咬得重了些。
言若凝脚下一软,觉得嗓子有些干,咳了两声:“你怎么总是送我奇奇怪怪的东西,上回那笛子——”
“我喜欢给你送东西。”他说话声很轻很柔和,听得言若凝心里一阵酥麻。
他想了想,紧接着又补了句:“算是以后要给的聘礼吧。”
言若凝:“……”
什么鬼。
真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占她便宜的机会。
言若凝沉默片刻,盯上他的眼睛,应话道:“行啊,只要你不害我,我没太多所谓。”
白落寒垂眸一笑,“菀菀,你真无情。”
既然无情,还要对她好?
言若凝静静地站在原地,微风吹来,手心握紧了匕首,在这一瞬间分外的灼烫。
她见白落寒仍站着未动,将匕首随手丢到了桌上,转头看着他催促道:“你还不走?”
白落寒看了桌上的匕首一眼,眉头微蹙,哼哼道:“不想走了。”
言若凝嗤笑一声,“那你好好坐坐,我出去透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