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中鸠被桎梏着想推开又不能伤了他,只使了两分力气的手好毫无疑问被压。得死死的。

“别动。”巡一边继续亲。吻着,略喘地娇声道。

看似他占了丝上风,但等他要抽离一只手时,关中鸠也紧紧扣住,不让他动。

巡试了两下,这人虽然垂眸不敢看他,但死死握紧了相交的手,就是不让他动。

巡被气笑了,他挑了挑眉,俯下身又啄了一口关中鸠的嘴角,一路亲到她的耳廓,磨着她的耳垂,“你松不松手?”

“……不松。”

关中鸠话不是很有底气,但握牢了对方的手,让他不能乱动。

开什么玩笑,她怀疑巡就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的,还可能知道了点什么,她要想办法溜走才好。

“这是你说的。”

巡舔了一下对方耳廓,感到身。下的人抖了一下,轻轻哼笑了一声:“你真的不想小小巡吗?”

关中鸠何止想,她现在甚至连想死的心情都有了,半边身子都软了,互相禁锢着,她想跑也跑不了。

生死判官宽大的白袍黑纹衣裳覆纯黑色的衣裳上,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他俯下身,牙齿轻轻咬开紧扣的腰带,双手牢牢摁住对方想扑腾的手。

“你今天要是敢推开我,我会让你后悔终生。”他恶狠狠地威胁着,关中鸠终于犹豫着消停了一下。

就这一个空当,他用牙齿挑开了对方里衣。

□□的肌肤上,成片的黑色的腐烂肌肉和新生的嫩红色肉芽,斑驳的颜色从腰间蔓延至鲜红的胸衣,再蜿蜒至快到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