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场第一次就加价三百两,许多凑热闹的摸了摸荷包,没再七嘴八舌地接。
“九百两。”
另一雅间出价,那边窗户放下了纱,看不清是谁在里头。
顾泽又抬了抬手,被戚时和胥琼眼疾手快地压了下去。
“顾泽,为什么连你也要跟我抢花魁?”戚时一脸问号,十分委屈且心急。
“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昨日才大婚,回去宁王可饶不了你。”胥琼则情真意切劝解道。
“就是,顾师姐,你别冲动。”阮万莫名其妙道,“这个花魁拍不到,还有下一个,银子花出去了可就没有了!”
在阮万看来,在坐的诸位男子,哪有白花花的银子可爱。
对面雅间出声了,“一千两!”
楼内一阵喧闹,已经到一千两了,看来以及快结束了。
男人再好,花魁出价到千两白银也是差不多到顶了。
要知道,一千两白银,足足能装好几个箱子。
拿去讨好巴结上峰,能换到许多好处了,若是买铺子庄子,也是非常不错的。
虽说以前花魁也能到千两白银,可这封歌还舞刀弄剑的,养做外室或小妾,此时看来好似也不是个乖生的。
许多女人觑了眼台上的封歌,替雅座的贵客摇了摇头。
不值当,又不是还没□□的花魁,虽然妩媚多姿,可封歌今年都当了几年花魁了,这么一看好似也没有那么新鲜水灵了。
简霜报出一千两,却没有等到封歌看向她,心里有点急。
“一千一百两。”放下纱帘的三号雅间继续出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