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慧通大师给的平安福你要带上。”
“好。”
“我抄的《楞严经》也要带上。”
“好。”
颜书玉垂着脑袋,糕点也不吃了,两只手指掰着衣袖玩,半晌才又问“今天那人漂亮吗?”
“?”顾泽迟了一会,才问道:“谁?”
“封歌啊。”
“没仔细看……”
顾泽话音一消,她忽然想起,在府里素日不出门的小世子,怎么会认得出绮丽楼的花魁?
“书玉,你怎会认得封歌?”
“前些日子你和探花在绮丽楼以花魁打赌,人人都知道,那今日那个是探花,她身边没有带帏帽的男子,我就猜是封歌。”
这个解释很勉强,顾泽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一闪而过,自己没有抓住,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说不上来。
待马车停了后,她拜见了宁王和王夫后,便上茯苓和另一个贴身侍女连翘,以及一队侍卫出发。
擦着黄昏时分,一行人才到了京郊的庄子里。
此时庄里的仆人们在吃夕食,院里堆着许多木料,完好的木料和半成品,分门别类摆放得整齐。
庄里的人没料到顾泽会来,本来围在后厨吃饭打磕的众人连忙把碗放下,擦了擦手迎了上去。
顾泽围着做工的后院空地转了转。
初开始调来的仆役二丈摸不着脑袋,她也只点拨了忍冬要紧的几样,难免混乱。这里比起她前两日来时,要整齐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