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虽说青楼不是好地方,但文人墨客去得多,你也不太担心了。”

王夫语重心长劝道,“我看顾泽未必如她们所说的,很多人只是在那谈事……”

“爹亲为何这样看?”王夫的话让颜书玉心情好一点了。

“因为顾泽没有那么多钱。”王夫一脸深藏功与名,道:“青楼花魁的身价可是很贵的!”

“……”颜书玉欲言又止道,“爹亲,可我几年前就给顾泽涨了花销银子……”

“那个不够。”王夫斩钉截铁道。

“你啊,不能让女人手上有太多钱知道吗?!有钱就变坏!”

正在练武场的宁王打了个喷嚏,手一抖,射出去的箭偏了一点,没有正中靶心。

颜书玉揉揉脑门,眼睛一亮。

爹亲说得对,顾泽反正不用去京师书院了,那每个月就不必再拿二十两花销了。

就降至二两花销银子吧!

“你刚刚说,表小姐在绮丽阁作诗三百首?”颜书玉又问侍从。

侍从连忙点头,赶紧掏出一张别人抄写下来的诗句,呈给王夫和世子看,“街上的人都夸表小姐的诗好呢!”

颜书玉拿过来一瞧,当下脸色一白。

这……这不是让上一世那冒牌货扬名的诗词吗?

他脑袋“嗡”地一下,大脑一片空白,拿着宣纸的手都在发抖。

顾泽提着三袋油纸包着的点心,一路上感觉府里的氛围,有点怪怪的。

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感觉路边的下人好像在悄悄看她。

她提溜着油纸包,猛地回身,回头时下人都在洒扫的洒扫,端盘子的端盘子,也好似头也没有抬一下,没一个被她逮着。

端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