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涧,我们有许久不曾去过芙蓉楼了。也不知是不是变了样子。”
“芙蓉楼的江风太凉,以后还是不要再吹了。”
“再陪我去一次吧,我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了。”
“胡说,岁月漫漫,怎么没有机会?”
“那我们说好了,三日后,我在芙蓉楼等你。这次,你可不许食言。”
“你说的像我什么时候对你食言了一样。”江邵南不知他话中何意,笑笑便过去了。
萧景看他的样子,想来他早就忘了吧。又或许,是自己太过在乎了。
可那年,只是刀剑盈耳,他真的没听见罢了。
江邵南留在宫中也是无用,便早早离开了。
入了夜,萧景见了秦艽。自从李承玄伏法,他关了秦艽几日,今日再见,物是人非。
他们没有说几句,秦艽就被人带了下去。想想也是,就是主仆如今身处异地,又有何话说。
三日转瞬即到,萧景身子刚刚见好,当他拖着病体在芙蓉楼等了又等,并没有看见他的时候,芙蓉楼的伙计认出了他,将一枚玉佩和一封信交给他,又对他说了句“邵公子让小的跟您说,生离太过痛苦,他不愿自己涕泪满裳,也不愿你受此苦。所以他只能食言了。”
他打开信,里面写着
“江湖之上,庙堂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