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刚进宫的小宫人去爬王管事的床,结果被王管事扔了出去,但没有逐出皇宫,现在宫里所有的宫人都在看那个丫头的笑话,也是作孽。
还有一些京城中的密辛,诸如许涣的丞相老娘好像某天把相爷打了一顿,相爷脸上带着巴掌印去上的朝。
诸如老四家去年纳的那个妾的弟弟在岭南发了大财。
老十明年束发,想求皇上给自己的生母提提位份,皇上当即下旨让礼部缩减了三成老十的束发礼的预算。
赵檩去了边境之后,吏部腾出来的活儿,还有之前工部没交接完的事情,现在是老大,老三还有两个大人,四个人才堪堪补上空缺。皇上知道之后大发雷霆,说老大和老三是废物,罚了两个皇子两个月的份例。
对此许涣还特地思索了半天,试图安慰一下大嫂,但大嫂却一脸的幸灾乐祸,“嗨,我们王爷那个磨磨唧唧的脾气早就该骂了。家里也不缺那点份例。”
当然这些琐碎的事情都是小菜,两人聊得最多的,还是和信王府有关的事情。
“诶,我们家王爷说老爷子有立储的意思。现在放眼这京城里也只有五弟了。”
“父皇透露给大哥的消息吗?”许涣问道。
“哪能呢,老爷子怎么会告诉我们家那位这么重要的事情,只是京城里都在这么传呗。你那里有消息吗?五弟被关在宫里这么多天,父皇什么也没说?”
许涣笑着摇了摇头,“父皇但凡和王爷多说一句,他现在日子都过不了这么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