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现在,月兔回答了我的问题而老赵欲言又止惹我生气,我又该如何上如何惩。”
许涣此言一出,老赵有一瞬间的失色,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
“不回答,我就按照第二条所示的赏罚了啊。”
“赏应有度,王妃若是因为臣回答问题而赏,这是悦上之赏,私以为不应过高,若王妃未指金额,府中管事应按受赏之人的身份和月例定相应的赏金。若王妃是因臣解王妃之惑,或是订立规矩有功,又因按不同的规则定赏。至于赵叔,臣以为赵叔之过为无知之过,不知者若未因无知而造成过大的过错,臣以为应判无罪。然其身为奴婢,使主家不悦,确可罚,但此类责罚若无其他罪过并加,私以为口头责骂即可为止。臣乃宫中女官每月由户部派出月银,女官与前朝的大人不同,若得赏赐超过限额,需告知所隶属的宫中主位娘娘,也就是皇后娘娘。而赵叔入册在宫中,若王妃所罚过重,也需告知清宁宫管事。”
“这么复杂,那桂枝和灵药呢?”许涣来了兴趣,笑着问道。
“王爷建府时,桂枝和灵药已经入册府中,可按府中规矩处置。”
“那王府其他人呢?除了你和老赵,还有其他特例吗?”
“只有我二人。”
“哈哈哈哈,那可太巧了,正好选中了两个特例。既然你和老赵那么特殊,两个人资历也老,那这个就给你们俩吧,给你们,嗯……五天时间吧,五天后定好寻常贵户家中常见的赏罚的细则,写清楚原因给我看一下。也不用分的太细,这些属于指导意见,以后发生具体的事情有参考就行。”
月兔愣了愣,随后脸上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这也是许涣这几天以来,第一次看见月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