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晋轩道:“京中的韩六公子啊!”
花娘听得脑门子都快炸了,只听高晋轩又道:“你不知道这是多么的巧,那日去考场,我正要进去过检呢,有个郎君找上我,急的跟什么似的,说是少带了墨,又来不及去买,问我借一块,我见他也是要入考的,想着大家都是读书人,便匀了他一块,出来以后又见着他了,问了我家住何处,说是要报我一墨之恩,嘿!后来我才知道这郎君原是韩六郎!”
花娘闻言苦笑不已,也就高晋轩觉得巧了,他韩六能少得了那样一块墨?他那样的身份会记得一块墨这样的恩情?
本以为当初同他说清楚了,没想到他还是纠缠过来了。
“想他那样的出身,竟也同我称兄道弟一般亲切,谈吐又是那样不俗,可见钟鸣鼎食之家也是有些好苗子的……。"
高晋轩正说着呢,忽然发现花娘神色颇有些不自在,便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的了?”
花娘抬头幽幽看着他却并不言语,高晋轩愣了一晌忽然反应过来,惊道:“难不成!难不成!你认得他?”
花娘叹息一声,懒得同他搭话,高晋轩吃惊不小,追问道:“你怎么认得他的?”
花娘被他磨得无法,只得道:“你可知,储秀是你的伤心人,他韩六便是我的伤心人。”
高晋轩闻言陷入沉默,很快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许久方道:“原来如此,他原是冲着你来的,既如此我同他断绝来往吧。”
花娘摇头道:“不需要,我早已放下他了,既然他对你有助力,便权且与他周旋着吧。“
“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