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直呼高晋轩名讳这样有些放肆地行为似是吓到了小七,只见她吭哧了半天,脸憋得通红方才磕磕巴巴道:“没,没有见。”
说完一溜烟就跑没影了,金蝉儿愣愣的看着小七,半晌才道:“小七这么怕晋郎君啊。”
……
待用过午饭,又歇了一回午觉,花娘见巧儿还没回来,正想遣了金蝉儿去主院问问,不成想姚氏竟来了。
花娘忙叫人去请进来,又叫金蝉儿备好茶,自己端端地坐好等她,暗想那日的一方眉纹歙砚确实送对了,姚氏也算是明白人,自此以后确实与她亲近些许。
这般想着就见姚氏款款走进来,绾着高髻,缀着一支点翠步摇,穿的仍是上午那件雪青罩透纱的对襟褙子,露出一截藕色的绣花绸裙。
花娘迎着她坐在上首,用了茶方才道:“这大热天的,劳婶娘跑一趟。”
姚氏淡笑道:“我想着你兴许想知道些什么呢。”
“正是呢,还望婶娘告诉一声,给姑娘说的亲事如何了,我这个做小辈的也好早做准备才是。”
“说自然是说好了,那媒人也是拿钱办事,这回倒是挑了个好的,若是成了却也是好事了。”
花娘闻言心头一松,知道了底情就好办了,正寻思着要备什么礼,姚氏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