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可他不怒反笑，像是个疯子。

“我背信弃义？难道要我跟那些蠢货一起去送死吗？”白羽笑够了，遐猝的眼眸折射出冰冷，陡然落在黑夜身上。

“你……”黑夜还要动手，被黑影给拉住了。

“为这个人，不值得！”黑影的话更是刺激了白羽的神经，陡然转头。

陌染一语不发，眼神恢复清明，却幽暗的像是陷入了冰窟。

“黑影，将他的手筋脚筋齐断，留他一口气，本将军有话要问。”陌染平静的道。

“陌染，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那一万多名将士都是为你而死，为你而死！”白羽的声音就像魔咒，落在玉瑶的心底。

陌染仿佛没听见，转身查看起玉瑶手上的伤。

陌染不发一语，可熟知他的玉瑶知道，他很生气。

“陌染，你别听那个男人的话，那些人不会怪你，这不是你的错……”玉瑶觉得陌染定然是听了白羽的话，在自责。

“我知道！”

“嗯？知道？”

他知道什么？知道白羽就是想让陌染正视他？还是知道他是个疯子？

“可是你……”可他还是不高兴，脸色紧绷着。

“没有下次！”陌染正色道。

“嗯？”玉瑶险些没反应过来，待看清楚包扎的伤口，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