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早知道我就该给你准备一壶毒酒，让你痛苦受折磨而死。”每个字都像是从后槽牙里硬挤出来一般，看着陌染的眼神，有深仇大恨。

陌染安静的看着她，之前在烛光下还感觉她跟瑶儿有几分相似，可现在看来，她哪里有半点瑶儿的影子？

看来是他太想她了，不过这个女人应该庆幸。

如果她真跟瑶儿相似，恐怕这张脸也就不必留着了。

“带下去，问清楚事情经过。”陌染不想理这群人，直接命黑夜带下去。

“陌染，你杀我全家，我今天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女子的声音尖锐，带着厚重的恨传进陌染耳中。

陌染蹙眉，“慢着！”转身，眼睛在女子身上打转，似乎想要回想起些什么。

可惜他确定从来没见过她，更想不起她是谁，不过他可不喜欢给别人背黑锅。

“你到底是谁？我何时杀过你全家？”陌染反问道。

女子看到陌染那张脸，眼前闪过一个个亲人的影子，恨意浓浓。

“你仔细看清楚了，看清楚我的样子，我是六年前，陌家军程全的女儿，程英，你还敢说你不认识我吗？”这女子声音如泣，恨不得将面前的陌染给生撕了。

“程全？你居然是程家的人。”陌染还真是没想到。

“没错，你是不是觉得有半点的内疚？当初就是你，如果不是，我全家都不用死，连我才刚出生不久的弟弟都没放过，被你当场给斩杀了，你还敢说不认识我？”对于程英的控诉，陌染觉得喉咙干涩。

不过那种不适只有一瞬间，很快便消失了。

“怎么？说不出来了？是不是也觉得愧对于我程家？”程英恶狠狠的盯着陌染，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黑影一直跟在陌染身边，自然知道这程家的事，见自己主子被人误会，他怒气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