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阳轻咳两声,收敛好心神,重重的拿起惊堂木又轻轻的放下,啪的一声,厉声道:
“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玉锦堂背脊挺拔,一脸的平静,看着眼前的人,冷声道:“下官玉锦堂,见过几位大人。”
“玉锦堂,云候府状告你杀害云家二公子之事,你可认罪?”张富阳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冷冽。
“下官……不认!”玉锦堂冷幽幽的张口说道。
张富阳昨天还亲耳听见这玉锦堂已经认罪,今天怎么就变卦了呢?脸色立刻黑下来,恨不得能喷出墨汁来。
这个该死的玉锦堂,居然敢出尔反尔?看来真是冥顽不灵。
手中的惊堂木又被拍的震天响,一张冷寒无比的眼冷冷的扫在他身上,道:
“玉锦堂,这人证物证俱在,你休想狡辩,如果不把实情说出来,别怪本官大刑伺候。”
“看来张大人还是喜欢屈打成招。”玉锦堂说着,脸上跟着露出一抹嘲讽,看的张富阳一阵气结。
“玉锦堂,你瞎说什么?我爹他怎么会……”张淼淼一听玉锦堂在讽刺自己的爹,立刻出声道。
刚刚她明显感觉到这林公子看父亲的眼光都变了样子,所以她如何能忍?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这公堂之上,张姑娘居然可以随意发表自己的意见,果然是女中豪杰。”玉瑶平静的眼神透着犀利,冷冷的落在张淼淼身上。
那异样的眼光跟着从她的头发上掠过,让张淼淼只觉得头皮发紧。
玉瑶凉薄的声音就像水涧青石,清冷,令人胆寒。
她这样的眼神更是夹杂着犀利,格外的让人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