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宝兴,没想到你真的一直在拿玉锦堂家的银子,他们说你只是他身边的一条狗,当初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真……”
“可不是,我之前还看到玉锦堂拿给他的银子,不过才区区五十两,而他自己,手里可是有好几百两。”
“五十两?连给本公子喝一顿花酒都不够,看来也只够打发叫花子用。”
“走,咱们还是离他远远的吧,我可不喜欢跟一个落魄的叫花子打交道。”
“对对,咱们快走吧……”
“…… ……”
刚刚围在玉宝兴身边的学子立刻向周围散去,仿佛跟玉宝兴多待一分钟都嫌丢脸。
玉宝兴耳中一直回荡着他们的话,手指狠狠陷入肉里也不自知,脸色苍白的可怕,温暖的阳光照在他单薄的身子上,依旧无法驱散他身上的冰冷。
五十两?五百两?
看来五十两银子果真是打发叫花子用的,玉锦堂手里的银子可是比他整整多出了十倍。
狗!
自己成了他们伸手讨饭的跟屁虫!
手狠狠攥握成拳,重重敲在面前的墙上,手被擦出殷红的鲜血。
今天害自己被人这样奚落,不过是因为他手中没有多余的银子。
这五十两银子,也仅够他一个月买笔墨纸砚用还有基本的生活。
如果想要别的花用,那根本就不可能,所以他们一起的几个人如果有诗会或是品茶,自己从来都不会去参与,因为他囊中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