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戴?是不是秦又缺跟着程月走的话,你也想跟着去?!”
“许程屹!”
秦思满猛地站起来,手掌落到桌面,“哐啷”戒指磕碰桌子的声音格外响亮,低吼道:“你为什么又把这件事牵扯进来?”
程月离开后许程屹拖着秦思满去爬过一次山,她以为是许程屹心血来潮罢了,却没想到两人还会去到寺庙求佛祖保佑,岁岁平安。
秦思满一开始没觉得出了什么问题,是后面许程屹把开过光的手镯强迫性的戴在她手腕上的时候,秦思满才意识到许程屹的不对劲。
到后来,许程屹因为她病情而太过焦虑,隔三差五带着她去医院检查指数。
秦思满很烦,本来自己能稳住心态的会因为许程屹的突然提起而有了暴躁之意。
有一晚上,许程屹把她拉到身边像以往那样跟她打好招呼:“明晚别去训练了,去趟医院。”
学习的压力压在秦思满身上本来就让她精疲力尽,最近又因为许程屹的焦虑雪上加霜,秦思满太累了,也就是在那一晚心底的情绪突然爆发,挣脱他的禁锢:“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许程屹皱眉,把她拉回来:“你不去能好?”
“我一直都很好。”秦思满不悦道。
许程屹显然是自动屏蔽了她的话,半哄劝道:“阿满,你别怕,接受治疗辛苦一段时间总会变好的……”
看到这般卑微无助的许程屹,会因为不必要的顾虑而被困住的许程屹,有一瞬间让她觉得病的人是许程屹。
她不想她成为许程屹的累赘,所以她请他相信她:“我真的没事,你相信我好吗?”
“好。”
嘴边上的答应总是如此漂亮,才没隔多久这件事又被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