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竟然还有她吃腻的一天。

贺忱惊奇地挑了下眉:“好。”

拖鞋声又远去。

御枝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会儿,确定贺忱走了,提到喉咙口的心才放下。

她蔫巴巴地趴在书桌上,兔耳也跟着耷拉下来。她用两根手指捏着拽了拽,心情乱糟糟的像团毛线。

一天天的都是什么破事。

反科学也不能反到这种地步吧。

一直待在书房肯定不行。等下贺忱再来,她总不能还说自己在开会。

御枝想到这里,从桌前站起来,走到书房门口,将门悄咪咪地拉开一条小缝,顺着缝隙往外瞄。

能清楚地看见斜对面的厨房。

贺忱正背对着她站在流理台前,衬衫袖口卷到手肘,系着她故意挑的那条流氓兔格子围裙,低头掰着青椒柄。

估计他一时半会儿不会突然转头,御枝趁机跑出书房,一刻也不敢停歇地钻进卧室,再锁上门。

主卧自带洗漱间。

御枝双手撑在盥洗池台面,脸往前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顶的那双耳朵。

越看越觉得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