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他不是第一次提了,但御枝还是觉得时机不成熟。

“现在不行吧。”她说,“咱俩工作都挺忙,没有时间照顾啊。”

御枝不想让小孩像她小时候那样,没有父母陪着,孤孤单单的。

“……那行呗。”贺忱没什么意见,又坐直身子,“我听你的。”

反正早晚都会有。

不急这一时。

御枝吃完饭,又喝完果汁,觉得整个人干劲满满,能再写十篇论文。她帮着贺忱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了,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快一点了。

“你下午是不是还有个会要开?”御枝转头,“你现在……”

后半句没说完。

腰被人揽住往前一带,御枝毫无防备地跌坐到某人腿上。

贺忱单手固着他:“消了。”

“啊?”

御枝懵逼,“什么消了?”

贺忱左手往上,解了颗衬衫扣,两根白玉竹子似的锁骨平直清秀,顺着敞开的衬衫布料露在御枝视线里。

他仰头凑到她耳边,咬着音节一字一顿地说了两个字:“……”

御枝脑子卡了卡,反应过来后耳根唰地红了:“你你你你说什么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可是公众场合,你能不能注意点儿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