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里有人从门外进来,姑娘下意识地抬头,顿觉眼前一亮。

来的人看着年纪很轻,标准衣架身材,个高腿长,肩宽背薄。

穿着件版型挺括的黑色系带风衣,衬得肤色很白,眉目精致清冷。

他侧身收起伞,单手抖掉伞尖上的水珠,另一只手里提着两个纸袋,不知道装着什么,看着份量不轻。

姑娘被他远远瞧了一眼,胸口小鹿就开始噗通乱跳。

年轻男人在原地顿了两秒,拎着伞和纸袋往前台走来。

姑娘以为他是哪位病人家属,要问什么,正时刻准备着,结果中途碰见个护士,对他熟稔地打了招呼。

“又来找御医生啊?”

男人点头,笑了下。

那双好看的眼睛一弯,他原先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场就消失了,变成灿烂干净的少年气。

两人简单聊了两句,男人绕过前台拐弯上楼。他步子迈的很大,走路生风,迫不及待要见谁似的。

姑娘只来得及瞥见他无名指上那只闪闪发光的戒指。

……哦。

原来是个英年早婚的。

姑娘瞬间像皮球泄了气,没劲。

贺忱敲了敲御枝诊室的门,听见里边传来清软的一声“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