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直接变成了摸。
论得寸进尺,她绝对是典例。
她的手还按在他发间,贺忱睫毛垂着,视线里除了淡粉色的木耳边床单,就剩下御枝顺着床沿搭下的腿。
睡裤很宽松,就显得那双脚踝纤细伶弱。皮肤在壁灯下半透着,白嫩的脚背上有种根根分明的骨感。
御枝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以为他没听清楚,正想再问一遍。
贺忱开口:“不可以。”
停顿半秒,他又补充,“尾巴和耳朵不一样,是不能随便摸的。”
“为什么?”御枝话音一落,感觉脚踝被人松松地握住。
少年仰头注视她,眼神在光影里格外专注。指尖摩挲了下她凸起的踝骨,直白地哑声道:“因为我会有反应。”
御枝本来没听懂,还懵懵地低头和贺忱对视。几秒后她明白过来,被烫到似的从他头顶收回手。
“那那那、那算了。”御枝脸上高温不退,结巴道,“我不摸了。”
贺忱低低地嗯了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脚踝。
御枝想结束这个话题互道晚安,脑子里却又冒出个新的问题。
这个问题她思考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说出口,现在氛围就蛮合适。
“男朋友。”
御枝双手撑在床边,斟酌着道,“你之前和我说,你和你妈妈都是这样。我想问一下,你出生之前,你爸爸是不知道你妈妈的秘密吗?”
她问的很小心。也一直观察着贺忱的表情。生怕哪句话让他不开心。